“那个……”沈安屈指成爪,挑眉道:“你那个鹰抓功……能不能传授一下?”
张八年瞬间脸黑,“不能。”
不能就不能吧,黑着个脸做什么?
张八年突然拱手道:“保重。”
啥意思?
沈安不解,等出了大门后,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哎呀!”沈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,拔腿就跑。
老包怒火冲天的追杀上来,“你竟然唆使包绶去爬房顶……他刚才爬到了屋顶……”
上屋顶就上屋顶吧,怎么了?
沈安被一路追杀出去,等被打的满头包后才知道包绶闯祸了。
那孩子喜欢高处,只是这次却选错了地方,竟然爬到了洗澡的屋顶上。而好死不死的,下面正好有一个女仆洗澡,听到有人上了屋顶,就裹着一块毛巾逃了出来。
一块毛巾能遮住大半身体,可还是露肉了。
女仆嚎哭,虽然包绶只是个毛孩子,但她露肉被男仆们看到了,那种绝望伤心……
老包忍不住啊!于是包绶屁股遭殃,此刻正趴在家里养伤。
回到家后,王竟然也在。
“元泽,你的亲事如何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提及亲事,王的眼中就多了亮光。
人在世间是孤独的,娶个媳妇,两人互相取暖,人生有伴。
“安北兄,上次你说了什么民意调查,是怎么弄?”
“这个简单,等某去换身衣裳回来再说。”
沈安觉得身上有血腥味,就去换了身衣裳,回来给王说了民意调查这档子事。
“老百姓对某件事是什么一个看法,要想知道并不难……”
“走访。”王想起了官员最爱用的方式。但凡官员们想知道百姓在想些什么,都会去下面调查。
“走访?”沈安笑了笑,问道:“是便衣还是官服?”
“大多官服。”王也笑了,却是那种鄙夷的笑,“他们以为自己穿着一身官服,百姓见了就会畏惧,然后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……可结局往往是一无所获。”
千年以降,官本位的价值观不断在扩张,官员们渐渐的远离了百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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