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书,好歹也能养活一家老小。”
韩琦也有些懵,觉得这是个陌生的王安石。
这个老王也太猛了吧?
你见过谁用辞官来威胁官家的?
可王安石就敢。
王安石缓缓走出值房,一路上遇到的官吏们都在默然看着他。
这人真是……一身都是胆啊!
他缓缓走过这条大宋中枢的街道,然后出了皇城。
皇城外,沈安负手而立。
见他出来,沈安微笑道:“一起喝一杯?”
王安石点头,“甚好!”
沈安在皇城外接了王安石去喝酒!
消息一传出去,弹劾的力度马上就少了三成。
酒楼里,沈安只说了一句话,“安心。”
王安石只是点头,但依旧不能释然。
回到家中后,王雱竟然没去书院。
父子二人站在厢房的屋檐下,气氛有些凝重。
王雱很自信,但却感受到了父亲的心情沉重。
他再自信也只是个年轻人,所以渐渐的,心情也沉郁起来。
“爹爹,若是事败,孩儿会承认这是自己的主意。”
假如有那万分之一的失败可能,那么就让某来承担罪责吧!
王安石看着他,看的王雱眼圈都红了,才缓缓的道:“你还小。”
“可是孩儿都成亲了。”
成亲就是成人。
王安石微笑道:“可在为父的眼中,你只是个孩子啊!”
在父亲的眼中,你永远都是孩子。若是有祸事,父亲会把你推开,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冲来的危险。
王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。
天气冷了,鸟儿找不到食物,会在屋顶鸣叫。
一个仆役弄了簸箕来,用小木棍支起簸箕,再用细绳拉住小木棍,下面放些米糠米粒,人就躲在屋子里,手中握着细绳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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