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潘颖叹道:“是啊!可如今处处都在针对咱们,新政的每一条几乎都在割咱们的肉,咱们如何能忍?”
“官家糊涂!”
韩通笑道:“莫要气了,此次咱们开个头,后续自然会有人跟进,到时候各地禀告新法害民,一人说无用,十人呢?百人呢?千人万人呢?”
史证寿嘿嘿笑道:“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!”
他仰头,畅快的笑道:“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郎君!”
外面有人在喊,韩通听出是自家仆役,就说道:“进来说话。”
他举起茶杯,为仆役打断了史证寿的大笑致歉。
两人用茶水喝了一杯,然后相对一笑,觉得莫逆于心。
仆役进来,一脸惊惶的道:“郎君,杨武不见了!”
嗯?
韩通皱眉,“杨武……”
这人家里仆役不少,竟然不知道杨武是谁。
仆役说道:“就是那一夜动手的一个。”
韩通的身体在椅子上下滑了一下,然后侧脸问道:“可是出去玩耍了?”
仆役摇头,“他说去茅厕,去了半个时辰还没回来。后来咱们去寻,却没寻到。他们把那粪坑都舀见底了,就找到了一只死猫。”
“杨武是谁?”
史证寿刚问出来,就见韩通的身体滑溜了下去,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。
“呯!”
桌子下面放着个痰盂,被韩通给撞翻了。
潘颖缓缓起身,颤声道:“你……莫不是那夜搬运铜钱的人?”
桌子底下的韩通突然嚎哭了一声,声音听着凄凉,“是!”
潘颖无力的坐了下去。
史证寿的脸颊颤抖着,“为何?为何?”
韩通缓缓钻了出来,他双手撑着桌面,仿佛一松手人就会垮掉。
“他去了哪?”
韩通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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