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八年只要他不令人动手就够了,其它的不管。
按照赵曙的说法:那厮就是一匹野马,不对,是一匹野狼,出门就要吃肉,挡都挡不住。
身边有皇城司的人赞道;“都知一番话就镇住了沈安,果然是威望够高。”
“不,都知不只是威望高,那身手厉害的不得了,汴梁谁人能敌?”
“也是!”
张八年听着这些话,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苦练鹰爪功的艰难。
哎!
果然是不经历风雨……那个啥,就不见彩虹啊!
这话好像是沈安说的吧?
还说的挺贴切的。
沈安去了后面,低声道:“让人去百姓中间传话,这一批都是拐子。”
黄春的眼珠子一动,低声道:“郎君放心。”
一个乡兵消失在后面。一行人缓缓往县衙去,准备带上史证寿几人就回京了。
渐渐的前面的百姓越来越多。
他们沉默的站在两侧,双手放在身后。
这姿势不对啊!
有人说道:“都知,这不对吧?”
张八年也觉得不对,“有杀气!”
他目光锐利的扫了过去,想找到准备行刺的人。
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:“当年某的女儿才三岁呐!那些畜生拐走了她,想到某的女儿被人欺凌,找不到爹娘,找不到家,某这颗心啊,就像是刀绞似的。从孩子被拐走后,某一家人痛苦不堪,一直寻到现在,可人呢?人在哪?都卖了呀!”
人群骚动起来。
这不对。
张八年喊道:“退后!”
人群沉默逼近。
“那些畜生怎么还不去死?为何要留着他们?”
“沈郡公已经拿到了口供!”
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。
这是决定性的一个消息。
那些百姓渐渐的目露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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