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那些东西,不说书院的反击,就安北兄的功劳在手,他们除非能瞒住一辈子,否则腿骨难保……
其二就是想从某这里抓住书院的把柄,随后予以重击,那些人……是那些新政的反对者。”
他看着李嘉,“谁?”
李嘉一脸见鬼的表情,显然是被王雱的分析给震住了。
“是……是我那兄弟,我家兄弟!”
“拿了来!”
王雱走出杂物间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许多时候,一步错,再无回头的可能。”
他就坐在外面看着夜空发呆,脑子里想着最近的朝局。
“官人!”
王雱抬头,皱眉道:“回去!”
左珍端着一碗热汤,自顾自的走过来,“赶紧喝了。”
王雱脖颈上的青筋在蹦跳,“回去!”
“你先喝了。”
左珍不满的道:“不就是拷打人吗?我杀过的鹌鹑比你见过的人都多。”
王雱的面色一冷,接过热汤,几口就喝了。
“烫!”
左珍想抢碗却慢了一步,恼怒的道:“早告诉你性子别急,对身子不好。”
“速去!”
王雱是在极力忍耐着。
左珍看了里面一眼,说道:“你不能熬夜。”
“某知道了。”王雱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左珍带着空碗回去了。
边上的乡兵赞道:“王郎君果然是好汉子,压的娘子不敢动弹。”
“噗!”
王雱吐了一口,然后用力哈气,“快去帮某弄了井水来,速去!”
乡兵愕然,管事却飞也似的去弄了井水来。
王雱接过大碗仰头就喝,连喝了几大口,这才说道:“烫死某了!”
乡兵低下头,身体不停的颤抖着。
合着这人竟然是被烫的难受啊!
管事却有些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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