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宾和他相对一笑,一种喜悦在城头上蔓延着。
“让他们准备!”
耶律休激动的道:“只等萧衍雄的大军一到,就出城夹击富弼。”
于是城中的大军都聚集在城门后面。
耶律休说道:“告诉将士们,活捉了富弼,重赏!我会亲自为他去向陛下请功。”
萧莫拙笑道:“若是能活捉了富弼,宋皇会气吐血。”
宰辅被擒,这就是败亡的征兆。
谢宾欢喜的道:“到时候某也去羞辱他一番。”
命令下达,将士们都在暗自兴奋。
而在城外的大营里,富弼在备受煎熬。
他坐在帐篷里书写奏疏。
“……陛下看重,臣不胜惶恐,然此战一败,国中沸腾,臣恳请陛下忍耐,积蓄钱粮,以待西北战马养成,十年生聚,再战幽州……”
他的身边摆放着一柄长剑。
长刀自尽有些麻烦,长剑最好。
到了此刻,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而这份奏疏就是他的绝笔。
大宋无被俘的宰辅!
他在最后写下了这么一句话,然后搁笔,抬头问道:“如何?”
外面有人说道:“相公,大营通往高粱河的通道依旧在我军的手中,只是那些骑兵奉命遮断幽州和战场之间,如今连咱们的人都不许过去。”
“先前还能传递消息,如今怎会这般谨慎?那就是……还没败?”
富弼起身,捂额道;“可消息呢?还是说两军在歇息。”
这等大战会停停歇歇的打,当年的北伐就是如此,一次次的打,把疲惫的大宋将士们的士气给打没了。
“有人来了。”
外面在喊。
“是黑甲!”
外面的喊声突然多了欢喜。
黑甲,那就是邙山军,沈安的身边人。
富弼忍不住冲出了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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