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是钱庄的储备,其二是可多印些钱钞。”
“沈安不是说不可多印吗?”对于纸钞的态度沈安很谨慎,多次反对多印的要求。
唐仁自信的道:“此一时,彼一时。在这等时候,多印是应急,北伐成功,那些东西发卖之后,会有许多收益。如此可用那些收益来回收多发的纸钞。”
这个就是短期操作,带着沈安所说的央行属性。
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北伐胜利的基础上。
但很奇怪的是,不管是赵顼还是唐仁,他们都对北伐的胜利毫不怀疑。
“我的儿……”
外面一声悲鸣,赵顼无奈的道:“你赶紧去,等我的消息就操作。”
唐仁赶紧躲在了一边,等高滔滔冲进来后,就低头拱手,然后悄然撤了。
临出去前,他偷瞥了赵顼一眼。
大王,保重!
“我的儿,他们说你得罪了满朝重臣?你怎地这般傻?莫非是有人蛊惑?是谁?”
唐仁听到这里后,撒腿就跑。
再不跑,一旦被皇后认为是罪魁祸首,他再也跑不了了。
想想跟在皇后身边的那两个大块头吧,唐仁觉得她们俩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收拾了。
“娘,没有的事。”
赵顼陷入了母亲的唠叨之中。
高滔滔最后急了,说是要去朝中镇压一番。
赵顼被吓的魂飞魄散,赶紧让她打消念头。
赵曙还在呢!
这时候高滔滔要是在朝堂上冒泡,回头就有人会弹劾她是在窥视帝王威权。
到时候夫妻相疑,乐子就大了。
头痛啊!
赵顼看着激动的母亲,一筹莫展。
他算计到了所有的苦难,唯独漏过了母亲的担忧和愤怒。
药丸!
我药丸!
他无语望天。
“……那些臣子会弹劾你,等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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