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。
“雄鹰在草原上可以飞高,可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,会被蹭掉羽翼的,野心有可能让你飞得更高,也可以让你折翅荒野,到那时候,城市里流浪的老鼠,都可能会啃噬你的尸骸。”我皱眉笑道。
“那我们赌一把?”马椿峰咧嘴一笑,“如果你能带她这样走出去,算你赢!”
“筹码呢?”我冷笑道。
“命啊!”马椿峰耸肩,摊开自己的手心朝上,露出厚如琥珀般的粗茧,淡笑道,“这屋里所有人的命,看看你能不能赢走。”
我皱着眉朝褚连翘看了一眼,她苦涩的朝我微微摇头叹了口气:“他叫马椿峰,那个人手下的头号战将,据说曾经在草原上干败了蒙原上第一高手,燕京圈子里曾经有个传闻,说是有个燕京子弟不认识他,把他当成一个走狗对待,让自己的手下卸他一条胳膊,但后来的结果是,那个据说拿过特种比武金牌的家伙当场死掉,那个子弟的手臂反而被卸掉了一只,除非你有必胜他的把握,要在很短的时间内,而这个穿黑裙子的女人,我没有听说过,但我不是她的对手!”
褚连翘这话的意思是提醒我,胜算不大。
我听懂了她的意思,皱着眉苦笑道:“这就有点难办了啊,我们走不出去,但你们也未必能够在我们之前走出去,你说怎么办?”
“不如静静的看戏?”马椿峰笑着反问,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。
“我转头看了一眼戏台上,发现那几个唱戏的人是真的精力充沛呀,咿咿呀呀的竟然还中气十足的完全处于戏剧当中一般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茶水变凉,旗袍装少妇被马椿峰搂在怀里,没有人去煮新的茶水过来,黑裙女子静静的盯着戏台上,褚连翘盯着我,我皱着眉头看着窗外,马椿峰倒像是完全沉浸在了旗袍装少妇的胸怀当中,爱不释手气氛诡异到了极点。
无声,却杀意十足!
一张茶桌四个局中人,外加旗袍装少妇的点缀,就像是茶桌上摆了一副看不见的牌局,但四五个人同时间沉默的画面,委实显得压抑。
“谈个条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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