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脚下了!”
“你————”韩乾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陈长安沉痛道,“哪怕是陈家,也保不住一个走在错路上不肯回头的人啊,长安,你聪明无比,为什么想不通这个道理呢?”
陈长安拿过竹筒,仰头往嘴里灌酒,冷笑道:“有本事,拿走我的一切吧,不必请你来当说客,我陈长安就算死,这一次也……绝不妥协!”
韩乾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,萎顿在椅子里,眼神无力的看着神情坚毅的陈长安,苦涩道:“论选择方面,杨砚懂得以假死而退隐,林修懂得交出既得的所有利益而转到幕后去做投资,当一个影子,只有你……匹夫怀璧,更何况是重器,想要伤人,就一定会伤己!”
“这废话————”陈长安嘲讽,冷笑道,“我自己亲手打下来的东西,想要抢走都凭本事来啊!”
“罢了,罢了!”韩乾浑身颤抖的站起来,失望的盯着陈长安叹了口气道,“话就是这么多了,哪怕为了烟儿而劝你这一次,我也尽力了,你永远觉得自己对不起天下人也对得起烟儿,但依我看来,烟儿即便活着……重新再活一次选一次,她还是不会选你的,你这人……太可怕了,被你爱上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!”
韩乾推开酒馆的门走出去了,门框上装着的铃铛还在叮叮当当的响着!
陈长安喊了一句‘上酒’,随后趴在桌上,一竹筒一竹筒的喝着,以前有马椿峰陪着,现在却只能是一个人独醉。
不久后,他趴在了酒桌上。
杨鸢儿推开酒馆的门进来,将他扶走了。
“烟儿……烟儿……”陈长安兀自嘟囔着。
两天后,金角洲再次生乱,过去属于差颂的那片罂粟地里刚种下去的种子发芽开花,就又是一场熊熊燃烧的野火焚烧了一切!
在大火中,枪声四起,据说滇南的民众都听到了炮火的声音,第二天有人去丛林里,看到了大片的尸体!
三月五日。
裟树从瀛洲带了一个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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