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水平。
同理，得到属性0的加强，它们迟早可以达到初级高等。
基础属性达到0，那将成为中级能力。
从爱丽丝和韦德的中级自愈，都需要力量0的前置条件，这点可以作为旁证。
路克推测，一旦全属性突破0大关，甚至只需要达到力精0，敏捷0，自己的各种能力就会陆续进入中级。
他的实力将直接飞跃一个层次，那时正面跟绿胖雷神来一场，也不会被碾压。
不像现在，他对上这两个挂比，只能用速度和空间来闪避，技术性地解决问题。
正面战斗就只能穿上重装配件，短时间抵抗一下而已。
可惜单独堆高一个属性，必然导致多种能力的缺失，同时单一高属性被其它两个弱项限制，也难以全力发挥。
原本稳定的实力必然出现致命短板，很容易被人针对。
比如先将力量加到0，那双线程操作、念力、穿透、湮灭、心灵沟通、催眠、致幻、超级易容术这些能力不是削弱0以上的效果，就是无法学习，直接失去。
反之堆高精神属性，亦然如此。
放弃敏捷属性，则会让力量与精神的关联割裂，让投入两边的点数浪费大半。
因此路克只在起步阶段为了保命，狂堆过一段时间力量属性。
之后他都是按照力量→精神→敏捷，轮流加点到整0的关口，以此获得最稳定高效的利用率。
……
精神破0大关后，路克也将精力逐渐转移回对自身与能力的研究。
蝙蝠小队的外勤明显减少，从一两天一次，变成一周最多两次。
其它人倒也没什么意见。
蝙蝠小队的活动没有强制性，个人生活与团队活动的比重，尊重个人意愿。
想参与行动，就可以赚积分。
不参与行动，只要别去干坏事（某毛熊大爷），做好事注意扫尾，保持低调，想旅游、死宅、黑吃黑什么的都没问题。
时间进入八月底后，没了路克煽风点火，美国这一滩大浑水逐渐显露出平静的征兆。
漫天飞的污水烂泥重新沉淀下来，成为下一次混乱的温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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