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也是犯了难,“总不见得我就这样去城里?身份证明比如腰牌什么的也没有,衣服也没有,鬼才会让我进去。”
然后他就想到了这帮贼是有骡马的,于是兜到后面一看,果不其然,七匹骡子没有马。这些贼身上也有银子细软,白浪摸了摸——他也只认得银子金子跟铜钱,不过其中颇有不少乃是女子的银钗之类,可见这等人作恶多端,死得算是太便宜他们了。。
骡子上有搭裢,其中也有一些散碎银子跟干粮,但是换洗衣服真的没有,白浪骂了一句,将这些死鬼的兵器统统收好,往骡子上一放,自个儿则是骑着骡子沿着道路去了——往那里去是兖州,比起登州莱阳还近点。而那几个还算完好的脑袋则是被白浪剁了,挂在骡子上,晃悠悠地走了。
第二日,兖州城已经在望,这路上多少还有点人烟,然而这些地方结寨自保,根本不让白浪靠近——谁会让一个裸身大汉靠近?而且这人骑着骡子,带着六匹骡子还挂着人头,这种怪人还是莫要接近的好。
兖州城门,白浪在远处就已经下了骡子,牵着骡子过来,在守兵警惕的眼光下,白浪高呼,“投军!投军来的。”随后他拉出一匹骡子,“这是铜山贼的脑壳,某家的投名状!”这衙役也好,壮班也好甚至城内的守军也好,也是呆了。这人就穿了条裤头,全无体统可言,然而却来喊投军,还什么带了投名状。
当即也有数人过来看,却见好一条大汉,谁让白浪的身材在此时算是高人一头呢,而且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穷苦出身。路上白浪也在想,自己该编个什么地方出身比较好,“说我是读书人吧?四书五经也不甚通,而且也没有什么读书人的腰牌,这种事情城里来个老学究三言两语立马就是穿帮。那要不说我是来自南方的商人?这个也难,若是他们问我做的什么买卖?这双紫金锏可也骗不了人没本钱的买卖吧?干脆说我是南方乡间财主家少爷,自小喜好舞枪弄棒,来北方见识一番结果在洗澡时候被贼偷了衣服去,于是一怒杀人不晓得能不能骗过去。”
当那几人用枪矛指着白浪,请他进去——这还是验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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