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徐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一颗心沉到了谷底。
“徐兄,你怎么了?”
见徐锐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僵硬,卢天浩担忧地问了一句。
徐锐回过神来,脸上立刻重新挂上微笑,起身道:“女奴虽好,可在下家风甚严,无福消受啊,一想到此,便觉可惜至极,进而索然无味,天浩兄,不如咱们这便走吧?”
卢天浩微微一愣,心想徐锐身为朝廷命官,对这样的人易恐怕十分反感,要走也是情理之中,只不过他显然心中有事却隐忍不发,甚至一句重话也没有说,又是为何?
越是反常便越是蹊跷,卢天浩也不想再多待下去,他承认自己完全看不懂徐锐,只盼尽快回家将今天的所见所闻汇报上去,让长辈们指点迷津。
“正好在下也累了,既然徐兄没了雅致,那咱们便走吧。”
卢天浩站起身来,随徐锐一同和郑逸晨告了声罪,便往外走去。
郑逸晨看着二人的背影,再想起他们之前的脸色变化,眉头越皱越深,终于也站起身来,朝对面的天字号包厢比了一个手势,然后跟着两人出了门。
“土包子走了,哼!”
天字号包厢里,崔令纹见徐锐几人退场,心中总算舒服了一些,招手叫来伴当道:“去把本少爷的宝贝拿过来。”
那伴当一愣:“少爷,这里人多眼杂,不好吧?”
崔令纹眉头一皱,怒道:“让你拿你便拿,再如此多话,便给本少爷滚!”
那伴当打了个激灵,不敢多说,转身从包袱里掏出了一杆别致的烟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