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没去医院,方寒也没闲着,而是到了郭文渊的住处,和郭文渊聊着天。
郭文渊正在院子的阴凉处看着书,就看到方寒来了。
“你个臭小子,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?”
郭文渊现在不理俗事,却也不是真的双耳不闻窗外事,一些事情郭文渊不操心,也有人告诉郭文渊的。
方寒陷入医疗纠纷的事情郭文渊就清楚。
“不能去医院,来您这儿躲个清闲。”
方寒笑着走过去,在郭文渊边上坐下。
郭文渊笑呵呵的看着方寒:“心灰意冷?”
“不至于!”
方寒笑着道:“早上都准备去上班了,方主任说医院记者不少,躲个清静。”
“看来你是很坦然啊。”郭文渊笑了。
“问心无愧!”
方寒笑着道:“我一直记着刚进医院时候您老说的话,学海无涯苦作舟,医途漫漫心做秤,只要问心无愧,也没什么心灰意冷的。”
医患之间的问题由来已久,既然当了医生,有些事就要有心理准备。
类似于廖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有,可也不能因此而惧怕不是?
医生这个职业本就有其特殊性。
“你能这么想就很好。”
郭文渊笑着道:“事情我听说了,倒不是怕对你有影响,就是担心你钻了牛角尖,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嘛。”
“让老师操心了。”
郭文渊笑着摆手:“这话说的,在你身上,我是最省心的。”
郭文渊今年八十三岁了,门生遍地,学生不少,可真正让他最满意最省心的学生那就要数方寒了。
方寒年轻,水平也高,但是却从来不惹事,哪怕是这一次,其实也不算是方寒的错。
人心不古,世态炎凉,这世上什么人都有。
郭文渊倒是不怕方寒惹事,真要惹事,只要占理,没什么好怕的,年轻人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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