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不好说出口。
稍后徐二郎果真良久才回来,瑾娘也没询问他徐母又和他说了什么,只把一直惦记的事儿讲出来,“我之前担心二老身体,就劳烦桂娘子过来给他们诊了脉。母亲身体尚好,一直路途劳累,需要好生调养几天。倒是父亲,他那里情况不大好,具体的你去问桂娘子,我一个门外汉说不清楚。”
徐二郎拧着眉头,看了她一会儿,随即才轻“呵”一声,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,转身出去。
瑾娘做什么要人身攻击啊!她就是不知道,就是门外汉怎么可?还不允许她装疯卖傻啊!讲道理,要是她把啥都说清楚,就该你尴尬的无地自容了。
又片刻徐二郎从桂娘子那里回来,脸色沉沉的像是暴风雪来临。瑾娘见状小心肝都不由抖了两下,考虑过后,还是挤挤挨挨的蹭到他跟前,“桂娘子都和你说了吧?唉我说你不用这副表情吧?父亲那里……你该管的管,该用药的时候用药,总不能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。”说句不近人情的话,徐父还真的活着。他若是一年半载死了,徐二郎还得丁忧,那他如今在翰林院经营出的大好局面,不都泡汤了?
所以不管于情于理,徐父那边都得约束住了,让他不能继续胡来。
瑾娘话落音,就见徐二郎脸色更难看了。他面目棱角本就锋利,平时面目表情尚且给人难以接触的清冷疏离之感,此时他抿着薄唇,冷笑一声,那股锐利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人承受不住。
徐二郎道“他是宁可牡丹花下死,也要做个风流鬼。之前墨河与我说,即将上京前,他与母亲起了争执。原因竟是想要带两个……相好的女子一同上京。母亲盛怒,与他大打出手,两人面上都带了伤,这才延迟了进京的行程。”
又道,“事后还是墨河出面,赠予那两个女子不少金银,才摆脱了那俩女子。亏得他还觉得亏待了他们,之后又背着墨河与母亲,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些体积,全部分予他们。”
“他倒是仁义良善,对那些女人也尽心尽职,可却将我母亲置于何地,放在何处!”
瑾娘“……渣男!”
真是亘古未有的大渣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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