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爹爹怀里去了。
瑾娘不耽搁人家父女培养感情,等两人腻歪够了,她才随着徐二郎去内室换常服。
期间不免问及被王奎拦住去路,到鹤延堂所为何事。徐二郎漫不经心的说了原委,瑾娘听得目瞪口呆。
她就道,“父亲都那样啦,还想着宴客的事情呢,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啊?”
徐二郎顺手指了指瑾娘手腕上带的镶金翡翠玉镯。镯子是好镯子,水头剔透,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。上边镶嵌着金色纹路,衬得这镯子朴素中布满贵气。
这镯子还是徐二郎前些时日买给瑾娘的,瑾娘可喜欢了,这些时日一直带着。镯子漂亮是其次,关键这是徐二郎的一片心意啊。
而在这两者之外,这镯子还非常贵。
真的是贵,花费的银子数目可不少,瑾娘当时还心疼了一下下。
而如今徐二郎指了指这镯子,瑾娘几乎是秒懂,徐父想要银子了。
呵,呵呵,呵呵呵。你说你都半瘫痪了,还要银子干什么。你又不能出门,又不用买东西,又不能寻欢作乐,那要银子跟要石头有区别么?都没用啊。
但显然徐父不这么想,要不然也不会大咧咧的朝儿子伸手了。
瑾娘就问,“他这是为什么啊?”
“怕是嫌弃丫头们伺候的不用心。”
“那他不是把王奎叫到身边伺候了么?”
徐二郎摸了把瑾娘的头发,露出个讳莫如深的表情。
徐父的心思他倒是能猜明白,不外乎是觉得没钱没底气,有钱就有胆。可惜,他这来钱的路子……
瑾娘见徐二郎突然不说话了,就推了推他的胳膊,徐二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将徐父的计划说了。
瑾娘“……”她也很无奈啊。
突然就好笑又好气是怎么回事儿?不仅如此,她竟然还觉得徐父可怜。
想当初徐父在平阳何等快意,可对比如今“寄人篱下”“看人脸色过日子”的处境,真是觉得他惨的不能再惨了。
瑾娘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,一会儿慨叹一会儿惋惜,也不知道这片刻功夫,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。
徐二郎见状无语的揉了一把她的头发,将瑾娘牵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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