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徐府,她自然放心了。她原本也是这个意思,可惜还没来得及说,青儿就说出了她的心里话。该说不愧是亲姐弟,心有灵犀么?
晚上徐二郎回来,一家子聚在一起吃饭。
长安长平像个小大人似得,询问起外放的公文什么时候下发?具体去哪个州府?这信儿准了么?
徐二郎一一回复,长安长平听了后更不放心了。二叔这啥啥都没确定,连点针对性的准备的东西多不好拾掇。等公文下来立马就要出发,到时候收拾了这个缺了那个,这哪成。
其实瑾娘知道,徐二郎外放的州府虽然没确定下来,但大致就在东北那块儿。不过这消息暂时不比外传,且等吏部的公文吧。
兴许是想着,今年之后再想团聚的在一起吃个饭,简直难比登天,所以长安几人对今年的年夜饭都特别珍惜。
用过年夜饭后,也不出去玩耍看花灯了,而是聚在鹤延堂玩乐说话。
夜色渐深后,徐母耐不住困倦,将诸人都打发了,几人就又转移到翠柏苑。
值得一提的是,徐母至今为止都没原谅儿子的自作主张。即便是大过年的该高兴的时候,她因为赌一口气,也没和徐二郎说两句话。
而徐父,他本就对这个儿子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这又听说了他办的蠢事,愈发气的想上去将儿子揍一顿。
但那也就想想,想实施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徐父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胳膊腿儿,只能不住的往徐二郎身上甩眼刀子,可这不痛不痒的,徐二郎如何会在意?徐父一而再被无视,气成河豚。最后他也眼不见心不烦,把一群人全都“撵”了出去。
战地转移到翠柏苑,一众小家伙都自在起来。
瑾娘招呼青禾她们快些把坚果零食等端上来,翩翩几人则围在一个桌上上,一起打牌。
那桌子不小,可大大小小的坐了七八人,也围的满满当当。
瑾娘大眼看去,就见最大的青儿,最小的荣哥儿全都在哪儿坐着,打的打牌小的添乱,真是乱糟糟的热闹的不行。
这一晚翩翩和长乐,小鱼儿依旧没熬到最后,就揉着泛红的眼睛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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