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少吃不少。赶路太过疲乏导致胃口欠佳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,而另一个原因,也可能是知道怀孕了,她忍不住想反胃。
但不管如何,瑾娘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填肚子了。直到实在吃不下,她才遗憾的放下筷子。
秦嬷嬷见状就说,“夫人少吃多餐,若是睡前饿了,奴婢再让人给您准备些好克化的饭食。”现如今夜里还很冷,人一冷起来,就特别想吃东西。夫人怀着小公子,多吃些孩子长得长得好。
瑾娘听了秦嬷嬷的,放下筷子在屋里走动了两圈,这时候徐二郎回来了。
也是凑巧,同住在一个驿站的,还有早先和他一起参加春闱的举人。不过那人不如徐二郎气运好,他考中了进士,但名次靠后,随后在翰林院补官的考试中也没有考中,如此,只能等着朝廷的补官了。
就这般等了两年,才被安排了差事。差事不好,不过一个七品县令,但这也比一直在京中无望的等下去好。
那人原本还觉得自己气运不算太差,毕竟同样等着补官的还有前几届的进士,那些人等了一年又一年,也没等来为官的机会,倒是让他先进了官场。他之前还在暗叹自己气运回来了,结果就在去任上的驿站里,碰见了同科的徐二郎。
对比徐二郎这个五品同知,他这个七品县令着实拿不出手……人和人的际遇,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。
那人见了徐二郎,硬是热情的要请他吃一顿饭。
徐二郎念着两人好歹是同科,加上那人即将任职的州县恰好在河州范围内,基于这种种考量,便答应下来,两人在前厅吃饭。
可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
徐二郎说,“没什么大交情,一起吃顿饭不外乎堵别人的嘴,省的有人在背后传我得了势便不念同科。如今应酬完,自然早些回来了。”
天色已经黑了,徐二郎牵着瑾娘在屋里走了两圈,便拉着她去沐浴。
驿站的情况自然比不得家里,加上如今天还冷着,瑾娘畏冷不想洗澡。可赶了一天路,她总觉得身上脏的很,所以就拿了沾了热水的湿毛巾随便擦洗了两下,就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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