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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大点事儿啊,就搅合出这么些是是非非,。她这脑子啊,若没徐二郎提醒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些弯弯道道。而现在虽然在徐二郎的提点下有所感悟,但是她很头痛啊,感觉脑细胞都死了大把,实在心疼的慌。
瑾娘暗自感叹她果然不是搞阴谋的料。
本来智商就不高,偏还怀了身孕。人都说一孕傻三年,她这刚开始脑子就这么不够用,越往后走岂不是越拖徐二郎的后腿?
瑾娘愧疚的看着徐二郎,徐二郎就了然的笑着说,“你养好身子,管好三个孩子就好。外边的事情自有我来,用不上你。”
瑾娘想矫情的说一句“这样不好吧,这样你多累”的话,但是想想还是算了。老夫老妻的,谁还不知道谁,说这些矫情话,咳,太矫情了,她有些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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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州的建筑与京城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。这里的风格粗狂奔放,即便是同知府衙,也修建的阔朗轩敞,和京城的精致绮丽不同,和江南的婉约典雅不同,和西北的古朴厚重也不同。
不过绕过前院,去了后院,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建筑风貌。这里竟然修建有小桥流水,亭台楼榭,九曲回廊弯弯绕绕的将整个后宅圈在其中,看起来别有一番江南烟雨的风情。
领路的嬷嬷走到此处就说,“前一任同知夫人是江南人士,习惯了江南的风景,很是不喜欢河州的建筑风格。这不,从住进来后就特意让人去南边请了工匠来施工,就是这院子里的假山石,也是特意从南边运来的太湖石。断断续续的施工了三年,这院子才修好。可惜还没正儿八经的住上一段时间,上一任同知大人就收到了调令,被调到别的州府去了。”
瑾娘一脸可惜,觉得那位同知夫人当真时运不济。想想吧,这院子敲敲打打收拾了三年,她肯定也不消停了三年。可好不容易院子好了,她却没福气住下,这要是她,早气的吐血了。一番忙碌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,也不知道那位同知夫人现在作何感想。
嬷嬷窥见了瑾娘面上的神色,不用想也能猜到这位夫人想到哪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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