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没有,一点都不臭。”
长绮搂着父亲的脖子,也学着母亲的样子,趴在爹爹脖颈处闻一下,“爹爹,香香哒。”
话落音一抬头,被爹爹脸上硬硬的胡茬蹭到面颊了,小姑娘登时眼睛一红就要哭出来。可疼可疼了,爹爹脸上长了针么?
瑾娘看着小丫头委屈的要哭的模样,就点了她一指头,“小坏蛋快下来,让爹爹去洗澡澡。”
长绮闻言赶紧抱住徐二郎,那意思明摆着的,我就是不下。
瑾娘见状就嗔了徐二郎一眼:看吧,都是你惯的!
要不是这人一有空就抱着闺女,处理公文也抱着闺女,长绮也不至于在和父亲分离二十多天后,还能豪无隔阂的这么亲近他,都是有原因的,都是徐二郎惯的。
徐二郎见状只笑,又用面颊蹭了长绮一下,小姑娘忍不住“哇”一下哭了,这次终于舍得松开坏坏的爹爹,找她娘亲了。
小姑娘哭了两声止住,被瑾娘塞到奶娘怀里,交代去哄长绮午休。瑾娘则拿了徐二郎换洗的衣物,几步走进浴室,去给他搓背。
徐二郎每次往边境跑一趟回来,总得瘦几斤。这情况瑾娘都习惯了,可如今看他瘦了一圈的腰肢,还是忍不住心疼。她就说,“今年就不往边境去了吧?”想到什么,又说,“真有什么事儿,不能交给墨河曲河么?他们两个办事靠谱,又对你忠心耿耿。即便你不相信别人,他们总可以相信。你也适当的歇歇吧,没得还没把鞑子打跑了,你自己先熬不住倒下的道理。”
徐二郎将她的手攥在手里,不回应她这话,只低哑着嗓子调侃她,“心疼我了?”
瑾娘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。这是她男人啊,自己的男人自己疼,这不是应当应分的么。
她也不害臊,就说,“心疼你,也想你,你不在我跟前,我总是担心你。晚上还睡不着,翻来覆去总做噩梦,就担心你有个万一。”
徐二郎没想到能听到她这般剖心剖肺的话语,一时间感触颇深,倒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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