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孩子什么的,就觉得要被催婚。未免被嫂子唠叨成亲的事儿,徐翀焦灼的给小厮使眼色,然后急匆匆给瑾娘道罪,“嫂嫂我真要走了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王孙平和宣和稍后还要回南大营当差,我要是现在不赶过去,这趟指定又见不成了。”
然后不等瑾娘回应,作个揖一溜烟跑了。那模样,跟身后有鬼再追差不多。
瑾娘扁着嘴巴,她还能不懂徐翀落荒而逃是啥意思。但是天可怜见,她可是很开明的家长。孩子想什么时候成亲,想什么时候嫁人,只要好好和她说,那都是可以商量的事儿。就是他们不成亲不嫁人,瑾娘也没意见,毕竟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么。
瞧,她就是开明的家长。这个时代像她这个完全站孩子那边的家长,可实在不多了。
自我满足一把,瑾娘才迈步往鹤延堂走。
徐父出门会友了不在家,徐母在礼佛,如今也不见人。
瑾娘白跑一趟,索性直接回去了,准备等晚些用饭时,再把庄郡王府分家的事情,详细的给二老说一说。
谁知瑾娘才走出鹤延堂,就碰见王奎搀着徐父回来。
徐父似乎是腰扭了还是怎么滴,一只手扶着腰,一只手被王奎搀着。他哎呦哎呦叫疼叫的唤,冷不丁看见瑾娘——
徐父强撑着支起身子,佯作无事发生一样问瑾娘,“老二媳妇过来了,是有什么事儿?”
瑾娘垂首把事情简单一说,徐父就道,“行,爹知道了,你回去吧,稍后我把这事儿说给你娘听,你就不用过来了。”
瑾娘点头应“是”,又忍不住看向徐父的腰,她想问徐父是否有恙,要不要请个大夫来,结果徐父就已经不耐烦地摆手让她走。
瑾娘佯作没看见徐父白惨惨的脸色,还有额头豆大的汗珠。既然徐父不想让她知道,她就装作不知。不就是装聋作哑么,瑾娘求之不得。
毕竟看模样徐父是伤着腰了,他这么大年纪了,伤筋动骨是常见的事儿,但看徐父那衣衫不整的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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