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加法伺候,祠堂罚跪。
可惜她这手无缚鸡之力,就是恼徐翀恼的牙痒痒,也无能动粗。不仅如此,她还要绞尽脑汁给他讲道理,劝他迷途知返。若是徐翀是个能听进去劝的,也算是没有白费她的心思,偏偏这小子固执自大,一般人的话全都是耳旁风。
心更塞了,瑾娘落笔的痕迹都重了两分。
她是既委屈又无奈,在信中和徐二郎好好说了一把她的为难。当然,这也是变相告状了。
徐翀个熊孩子,长这么大还这么熊,说到底就是欠收拾。
瑾娘把事情仔仔细细说了,随后让人快马加鞭给徐二郎送出去。
她掰着指头算算路程,徐二郎如今应该到了允州府,路程顶多走了一半。唉,还没到夏先生故里呢,那等徐二郎回来……不知何时是归期。
瑾娘思念着徐二郎,徐二郎如今已经收到了她早先让人快马加鞭送去的书信。看到瑾娘信中控诉舅母不地道,竟然克扣她的嫁妆银子,徐二郎一时哂然,一时又忍不住蹙眉。
他自然明白依照他们的家境,瑾娘如今不稀罕这几百两银子。但是被人坑了一把,连带着亲人的情谊都是打了折扣才到了她手中,偏她还不能戳破此事告状,她心中肯定不舒坦,连带着,对沈舅舅的感官也复杂起来。
她写这封信来,固然是告状,恐怕也是不知晓该如何处置后事。直接忍了心中憋屈,可若是戳破了,闹得沈舅舅家宅不宁,也并非她所愿。所以,这是求助来了?
徐二郎心中莞尔,却也疼惜。让墨河磨了墨水来,快速给瑾娘写了回信。
等信写完,天已经晚了。徐二郎嘱咐墨河快些派人将信件送回去,一边又迈步出去,到了楚先生的房间。
房中还有其余几位师兄陪伴,但楚先生的精气神并没有因此好转。老先生陡然失去“至亲”,这一路上老的愈发快。如今他腰弯成了一张弓,精气神肉眼可见的开始涣散。
这么下去不行,怕是还没到夏先生故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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