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局已是连在一处,棋子不甘为棋子,究竟如何走向,如今,就各凭本事了。”
晟哥儿玩儿了会儿布偶,怕是将它当成了吃的,小嘴一张,便含住了一角。燕崇一边说着,一边将那布偶扯了出来。
见他哈喇子流了出来,裴锦箬忙用帕子给他擦了个干净。
他转头冲着裴锦箬笑出粉红的牙床,还咿呀了两声。
晟哥儿在裴锦箬眼中,自然是怎么都可爱的。见他这般,她更是爱得不行,抢了过来抱住,响亮地亲了一口,这才望向燕崇道,“不管陛下作何盘算,必然是不能公之于众的。如今这一关,怕是不好过。”
燕崇却是笑道,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,未必没有后招。
裴锦箬总觉得,自己哪怕不再如前世那般蠢钝,但在这些人面前,也是不够看的。
还不及深想,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,她索性也不为难自己了。
还是专心地抱着晟哥儿说起话来。
她说她的,晟哥儿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,咿咿呀呀地说个没完,母子两个居然谈得甚为投机,边上燕崇看得兴味盎然。这样的画面,他即便是看上一辈子,也不会腻。
那日,燕崇说了不一定,裴锦箬是怎么也想不通永和帝还能有什么法子度过眼前的难关。那些个言官可是自来将以死相谏看作荣耀的,没准儿还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。
谁知,就在朝堂上吵成一团,都察院联名上书,劝谏陛下“当断则断,让荣王亡者安息”,甚至在大朝会上血谏之时,锦衣卫负责督办荣王一案,却有了新的进展。
当时护卫荣王的一个侍卫,竟是死里逃生,回到了荣王府。
声称当日因着吃坏了肚子,荣王遇袭时,他恰好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方便,谁知,恰恰好,便撞见了那伙刺客,听得他们说了“殿下吩咐,不留活口,格杀勿论”之言。因着寡不敌众,他只能躲着,没敢吭声,谁知,等到摸回扎营之地,却见一片狼藉,尸首遍地,荣王更是已不见了踪影。
后又听说荣王已然遇难,他怕得厉害,也是辗转许久,这才回到了荣王府。
这话尚且不论真假,但就他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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