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呢，有北斗军帮忙，岂不是更容易找出幕后主使？”
茅大师看了看秦川，又瞥了王然一眼，摇摇头，解释道：“埃人渗透得很厉害，我不能确定先前在场的人之中有没有埃人的奸细，所以，我觉得还是由我们自己去查会更好一些。”
秦川张了张嘴，犹豫了一下，问道：“你就能确定我们之中没有埃人的奸细吗？”
茅大师瞪大眼睛看着秦川，露出询问之意。
秦川摸了摸鼻子，解释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，还有王然，与你们相识的时间都很短，你们对我们都不是很了解，难道就不怕我们是奸细？”
茅大师笑着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王小姐肯定不会是奸细，至于你嘛，本来是可疑的，不过，你能看出鬼灵鱼摆出的鬼语，说明已经得到鬼灵鱼的认可，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是埃人的奸细了。”
“鬼灵鱼的认可？！”
秦川不由发出一声轻呼，问道：“你这话的意思是，鬼灵鱼能够看出谁是不是埃人？”
茅大师点点头，答道：“是的，鬼灵鱼能够感应出一个人的灵魂是否纯正。埃人的灵魂掺杂许多其它生物的气息，因此是很驳杂的，鬼灵鱼自然能够感应得出。”
“真是厉害啊！”
秦川竖起了大拇指，心里则在暗暗庆幸自己不是埃人，否则，恐怕当日第一次进这工作室大门的时候，就会被鬼灵鱼给认出来了。
周秀佳一直微笑地看着秦川，她现在内心是欣喜而自豪的，潜意识里她觉得秦川是她从劳务市场招进茅山工作室的，现在秦川表现得如此优秀，甚至连八大世家的青年才俊对他都是礼敬有加，这让她觉得很荣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