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,可目光仍停在那屏风的影子上。
——这么个人在这儿盯着听,什么都不让问,这还怎么说话?
柏灵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,他转过头,发现柏灵正笑着望着自己。
柏奕一怔,“你笑什么?”
“isittoohardforyoutosademeasurprise……(很好,我喜欢你这个想法,真服了……)”
贾遇春皱紧了眉头探出头来,见柏奕还在那儿疼得喘气——只见他抓紧了柏灵放在床外侧的左手,“我这几天在做背上的肌肉训练,练伤着了,一碰就又酸又疼,你可千万别再碰我了……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柏灵显然有点担心,“别是扭着了筋骨啊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柏奕连连摇头,“就是肌肉有点儿拉伤,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贾遇春将信将疑地看了一会儿,又把头缩了回去。
这会儿说起话又正常了。
他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。
那刚才自己是听到了什么东西……
“e.(不说这个了)”柏奕轻声道,“couldyoutellmewhatwasgoingonwithyouyesterday?believeitornot,lastnightourfatherbrokedownintearswithtrepidation!(快和我讲讲你这儿昨天到底怎么了,你不知道,昨晚爹为了这事儿都急哭了!)”
柏奕话音才落,屏风后面就传来一只杯子碎落的声音。
兄妹俩一齐看向屏风,“贾公公?”
“哎——手滑,手滑,瞧我……没拿稳杯子。”贾遇春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没事儿。”
兄妹俩相视一笑。
柏灵简短地把昨日在承乾宫和西北角楼上的见闻,都一一说给了柏奕听,柏奕则将几日前阻止咸福宫用小儿至宝丸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,也包括在宫门口看见有官员因为贵妃的事被杖毙。
但抹去了自己挨打的部分。
柏灵听完,脸上已没有半分笑意。
柏奕已经去掉了很多细枝末节的描述,但在她听来,依然胆战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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