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错。
当然现在同样不能说薄。
「对了,你今晚来,不仅仅是这样消息告诉我罢?」文寻鹏又问着。
简渠伸手给倒茶,又推给文寻鹏,苦笑:「我其实是来求教,我和你们不一样,我见习朝政,越发觉得自己所学甚少,枉费以前还以为自己只是没有机会。」
「现在机会来了,但却很烫手呢!」
「这钦差怎么当呢,别给惹了笑话!」
「我还以为什么事!」文寻鹏手里捧着茶喝,却一笑:「朝廷是什么,就是天下之官。」
「讲究的是规矩,制度,以本压人!」
「阴谋诡计其实用武之地不大。」
「要是微末小官,当然战战兢兢、小心翼翼,你是钦差,却不必如此。」
「镇之以静,举止得体就可以。」
简渠若有所思颌首,却突然之间想起前面说的话。
「父死三年不改其道,是平庸太平之君,在位许久,自然威慑四方,无人可动。」
「我这平庸太平之官,也效法如此么?」
见文寻鹏神色却不是太轻松,似乎带丝忧郁,简渠又问:「既是这样,那你还担心什么?」
「天下已定,困兽却仍要殊死一搏呀!」
文寻鹏目光而起,望向了北方,幽幽的说着。
简渠乃太平之官,陛下和自己等君臣,仍旧要持戈应战,方能开得太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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