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向着肖歌抱怨:“想当年我也是帮过你的,现今瞧着竟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。”
肖歌睨了他一眼,“你竟还有脸说这些,当年我说的可是让你呆到她八岁,你倒好,死皮赖脸的鸠占鹊巢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以毁我真身来胁迫我吧,你这人呀,真是不讲情面。”
“我不讲情面?成,你兄长的事你自己看着去办吧。”肖歌起身作势要走。
沉夜一听立时软了下来,一把将他拉住。
“好哥哥,你要是不帮我,冥界可真的就要易主了。”说完,连连作揖,肖歌这才又坐了回去。
“沉珂此人心思缜密,你浪荡行事的同时,他却韬光养晦,蓄势待发,时机一到必会显露锋芒,届时,身份也罢、出身也罢,非但不会成为牵制,反倒成了助力。”
“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,都怪我父王,谁没有个风流韵事,却是风流成他这样给自己头上顶了一大坨绿帽子的还是少见,不过,他沉珂就是有万般好,可是心术不正啊,冥界落入他手可不见得有个好。”沉夜似霜打的茄子般,垂头丧气。
“呵。”肖歌瞄了他一眼哼了一声,喝了口茶,道:“落到你手也不见的有个好。”
“你就继续贬我吧,说真的,我自问心地善良、爱民如子、恪守奉公,虽说有点小癖好,但那不是男人们的通病嘛,我就不信你对旁的女人没起过心思。”说到这,他一时又来了精神,凑到他眼前,坏笑道:“小月溪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,你也不嫌硌得慌。。。。。哎。。。哎。。。哎。。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,啊~~~~~你奶奶的肖歌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入夜,白月溪趴在书案上,肖歌在旁边正瞄着丹青。
“唉。。。”一声叹跟着一声。
“苦大仇深的是为你那姐妹抱不平吧?”肖歌问道。
“是有些抱不平,不过,也是担忧啊。”她抬头看着他。
“担忧什么?”他放下笔俯下身回看着她的眼睛。
她想什么他怎会不明白。
“不是,你想啊,这人啊伤心的时候多数是会将自己感情寄托于吃上面的,表面上虽说嬉笑如常,可是心里的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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