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!”
洛璃烟咽了咽口水,感受着那压下来的王者之气,压得自己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。
她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,想要去替眼前这个少年顺毛。
这段时间从戚钧修惩治忠贤侯府滴水不露,并且没有将他自己暴露半分,连自己的外祖与舅舅都未曾看出,便知道他是一个如草灰蛇线,伏行千里之人。
可到底两人在一起时,他那翩翩少年郎的模样,配上年少轻狂的越矩,总让自己忘了他是重生了一世的人。
想来他应当是刻意收敛了锋芒,好让自己在与他相处的时候,能够自在一些。
洛璃烟低垂下眼睑,眸光里闪过了丝愧疚。
但简简单单一句抱歉,却是不足矣抚顺戚钧修炸了的毛。
而且他想听到的,看到的也并非自己的歉意。
洛璃烟撇了撇嘴角,很是嫌弃的轻踢了下戚钧修的小腿。
“那你不如把牵根线,把我栓在你的腰间!等我们婚后,你若是与同僚去喝花酒,我又去何处监督!”
“谈事便谈事,何需喝花酒来谈!若真要如何,那朝堂之上为何人人肃立,不如给他们一人一壶美酒,一位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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〔本章完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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