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的眼镜左看看右看看。
闻璐双手托住他的两腮，“别动，我看看你眼睛。”
“医生都这么啰嗦吗？”陆尧澄问。
换另一只眼睛后，陆尧澄背着沙发背躺了一会儿。
陆尧澄起初有些抵触，但看她单纯执着，认真仔细的样子，也逐渐放下警惕。
“医生只对不听话的病人啰嗦，再说要药水滴上以后你眼睛也会觉得舒服许多，”闻璐扒开陆尧澄的眼睛，轻轻滴一滴进去。
陆尧澄看着她翩然而去的身影，像只可爱的蝴蝶。
陆尧澄皱眉，偏头躲掉她的手。
冰凉的触感在角膜上散开，陆尧澄瞬间闭眼。
陆尧澄睁开眼，眼神明亮，一扫疲态，虽然红血丝还有，但看着没之前那么恐怖了。
她敲敲书房的门，里面的人开门出来，头发有些散乱，眼镜耷拉着挂在挺-立的鼻梁上，眼底泛着红血丝，说不出的疲惫。
“让我看看你眼睛，”闻璐制止陆尧澄的闪躲，索性将他拉倒沙发上坐下，掀起他额前没有认真打理而细碎的头发。闻璐还故意逗弄他，单手挑起他的下巴，陆尧澄甩下颌躲开，闻璐不让，“你抬起头迎着光我才能看清。”
闻璐看到满瓶的眼药水，皱皱眉，“医生开了药你就要用啊。你经常用眼，容易眼干眼涩，眼药水很有效的。”她靠过来给他滴眼药水，陆尧澄配合的靠在沙发背上。
闻璐抬手嫌弃他额前凌乱的碎发，盯着他观察一会儿。
“不错，”陆尧澄说。
为了不惹恼陆尧澄，闻璐选择下班准点回家。
她还是不是扒开他的上下眼皮，看看具体情况。
“眼镜红了，我给你滴点眼药水吧，以后用眼不要这么长时间，”闻璐趿这拖鞋去拿眼药水。
陆尧澄防备的看着闻璐，闻璐却心情大好，只准他陆老板戏弄她，她才不干，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她不愿意失去。
迎着客厅暖色的灯光，陆尧澄不甚黑漆的眼眸越发淡薄，他瞳孔的颜色比常人淡，虽然不十分明显，但作为从事眼科研究的闻璐，一眼便能发现。
闻璐没有骗他，丝丝凉爽的触感四散，他觉得人都瞬间清醒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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