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陆尧澄的话仿佛利剑,硬生生插在她原本已经滴血的心头。
他说要做好把一切都给他的打算,闻璐突然眼角湿润,她仅剩的一丝丝尊严被他无情打破,还有什么没给他吗?
陆尧澄喜欢折磨她,用她的自责,用他她最不愿意的方式。
马场所在的庄园有专门的居所,陆尧澄定居的地方是一栋湖边的别墅,离跑马场不远。
他扛着闻璐进别墅时,候在门口的侍者惊呆了,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。
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,貌美的年轻女子,加上陆尧澄这样帝豪级别的boss,哪一处不昭明他们的关系?
她被扔进浴室内的池子里,震惊与和公寓一样的浴池设计,她企图翻身爬出来,陆尧澄跳进去将她拽回,她结结实实坐在他怀里。
背对着他,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,闻璐慌乱不已。
***
二层小楼,一面朝湖,绿色的草坪沿湖延伸一览无余,碧蓝色的湖面与对岸的树木相互辉映,湖中心倒映着天上的明月,影影绰绰,繁星点点。
闻璐被阳台吹来的冷风冻醒,她无力的窝在二楼朝湖那面阳台的软榻上。
月光撒下,她躺在一地银辉中,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,极为柔软的触感包裹她冰凉的肌肤。
无神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轮圆月。
每次都这样,她脑袋空空,没有其他思绪。
陆尧澄像故意与她作对,次次都要在床笫之外的地方
闻璐私心的认为,这是他折辱她的手段。他看不惯她体内的保守因子,故意逼迫她接受自己放荡的事实。
闻璐怕久而久之后,自己真的将毫无底线。
陆尧澄从浴室走出,见她还躺在阳台,不禁皱眉,上前将她抱紧屋子,紧紧关上阳台的门,“不冷吗?”
他语气带着责备,“你到底矜持什么?做都做了!”
瞧不惯她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。
这种事不应该是妙不可言?每次事后她表现出的冷淡,故意让他看到她的被迫与极不情愿。
他早就给过她选择,一旦选择他不允许她后悔。
她将头埋进枕头里,“你说得对,做都做了,”停顿一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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