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馨这一波挑拨离间,福晋脸上也挂不住了,看着钮祜禄氏的神色有几分不悦。
福晋要保钮祜禄氏,温馨自然就要恶心福晋,你保钮祜禄氏,那我就要保李氏。
这事儿要真是追究其拉,福晋也有责任啊。
温馨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福晋,继续说道:“李侧福晋性子直爽,做事情素来直来直往,说句实话,奴才进府后跟李侧福晋之间几次闹得不愉快。如此一来,大家都知道李侧福晋的性子,难道钮祜禄氏你转移自己的位置,是想到李侧福晋会打到你不成?难道你也能猜到福晋跟李侧福晋之间不愉快,李侧福晋会动手?”
温馨却是毫不后退,你踩到我脸上,难道还要我笑着喊一声踩得好?
悠哉挪步,那就是在看福晋跟李氏的笑话啊,毕竟当时福晋跟李氏正掐着呢。
“到不能这样说,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,大家谁动了?”温馨盯着她,“钮祜禄格格心真是大啊,那样的情况下,还能悠哉挪步,真是令人叹服。”
做梦去吧!
温馨立刻接了一句,“也是巧了,之前钮祜禄格格还跟我笑着夸自己身体好呢。看来是还真的好,轻轻一扫就倒。”
既然要闹,那就往大了闹!
“温格格还请慎言,我并无这样的想法,照你这样说,难道我竟是连走路都不成了吗?”钮祜禄氏含泪却泣诉。
李氏没想到温馨会这样说,就看了温馨一眼,此时立刻开口说道:“我倒是觉得温格格怀疑的有道理,当时我不过是微微抬手,也没多大的力气,怎么就能把钮祜禄格格给撞倒了?要我说这事儿是要好好的琢磨琢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