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。想来二哥也不记得你曾对弟弟说过,百姓之重,托于江山的话,也不会记得那个急民所忧之忧,为了替街上被人欺负的孤儿寡母讨回公道的二哥。
想起这个,四爷就更加厌恶已经死了的索额图,若不是他在后头推着太子,又何至于皇上跟太子嫌隙越来越重。
这时辰都过了啊。
太子垂着头,一句也没应和。
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皇上宠着他,纵着他,他在宫里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只是握着酒杯的手紧紧的,收了起来。
这几年太子的日子不好过,那个曾经最美好的二哥,已经渐渐地消失在流逝的岁月里。
坐在梳妆台前,温馨忽然想起来,今儿个不是给福晋请安的日子吗?
太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哂然一笑。
温馨就明白了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温馨大半夜的接收到了一个醉醺醺的四爷,这个四爷还是个话唠四爷。
这些弟弟都记得,这些年从不敢忘。忘不了那个我心中曾经令我敬仰、钦佩,一直为目标追随的二哥。忘不了那个在阿哥所里给我送好吃的二哥,忘不了那个在街头怒打恶霸的二哥。”
被迫听了一肚子秘辛的温馨着实有些辛苦,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睡着的时候天都要亮了。
温馨就看向云玲问她,云玲就道:“一大早正院那边就有小丫头来送信,说是今儿个福晋不太舒服,免了大家的请安,奴才这才没叫您起身。”
四爷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,她是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起身。
她看到苏培盛跑出去的速度最快,瞧把他给能的。
四爷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云玲闻言神色动了动,低声说道:“半个时辰前乌拉那拉家来人了。”
可是老四这个认真的性子,却真的把他当成了好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