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咱们的。”
善哥儿抹一把脸，“我阿玛说玩就是要开心，输赢有什么关系，这又不是打仗。皇爷爷不老，我阿玛刚才说皇爷爷是最厉害的人。”
他走过去把人抱起来，就把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咯吱窝下取暖。
康熙这辈子都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一刻，一向严肃沉默不爱说话的老四，会背着自己的儿子，跟一群儿子们打雪仗。
四爷到口的话没敢说，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。
只有留守在康熙身边的近卫没动，其他人包括梁九功，都被皇上撵下了场。
漫天的雪地里，到处都是笑声，惊呼声，追逐声，看着儿子那熟悉的身影。
善哥儿这一停下来就有些冷了，很自然走到四爷跟前，伸开小胳膊求抱抱。
康熙看着微微一怔，他还记得有一回老四还没去阿哥所的时候，有一年下了很大的雪，他去看孝懿，就看到他在院子里一个人玩雪，小手冻得通红通红的。
一晃，这么多年了。
四爷木着脸，把这个小人抱了起来，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雪花。
四爷：……
善哥儿不乐意了，“阿玛快点，我打不过三哥，二哥驮不动我。”
远远地四爷看到脸都白了，急匆匆的跑来，正要开口请罪，就听着皇上说道：“皇爷爷老了，跑不动了，会连累你吃败仗的。”
当初他是这么待他的。
现在他是这么待自己儿子的。
“哦？你阿玛还怎么说的？”康熙虽然问善哥儿，眼睛却看了浑身紧绷的儿子一眼。
把善哥儿小手放在咯吱窝下取暖。
康熙在一旁看着老四，就真的蹲下了身子，善哥儿以用他小胖身躯不符的麻利爬上去，伸出小胳膊指着三阿哥的方向，“三哥，你别跑，阿玛，快，追！”
从没有人敢拿着雪花这种东西打过他，康熙愣了一下。
方才善哥儿问了他一句，说多了他也不懂，他就这么说了一句敷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