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孙女受这个气。隔了房的婶子就敢这么欺负人,可不知道还有什么牛鬼蛇神跑出来呢。”
钱桂花不吃他这一套,呵呵一笑,“您是大干部,我们是小老百姓,您爱人眼高于顶瞧不上我们家,我们家也不是那死乞白赖的人家。咱们呢好聚好散,就我们家宝儿这人才长相聪明劲儿,性子又好,待人体贴,不是我老婆子夸口,离了你们沈家,我们宝儿也不是嫁不出去,犯不着来你们家受气。说句不中听的,不过是隔了房的婶子,就这挑剔劲儿,又不是挑剔自己的儿媳妇,知道的是为了沈忆好,不知道的还以为跟沈忆有仇呢。”
钱桂花一口一个是不是,把沈云之问的冷汗直冒,他就是在市政府里处置机关的事情,都没觉得这么棘手。
“您说的是,我们都很感激温家的宽容跟理解,谢谢您老人家能来京市。”沈云之的场面话一向说的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