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不比那个边缘小州的野丫头强？”
司夜寒从殷衡身上收回目光，“你已经有了继承人，何必找我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，立在一旁的殷衡的目光不易察觉的闪了闪。
“阿九，妈妈的乖儿子，你的感情经验太少，在男女之事上太单纯，不过是被那个女人蒙骗了，你才见过几个女人，就要非她不可？”殷悦容冷嗤一声，“呵，那个聂无忧，居然不惜利用孩子拴住你，你怎会中这么拙劣的圈套？”
不等殷衡继续往下说，一道冰冷骨髓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，令他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一般，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司夜寒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冷意，“是吗？过奖了。”
一旁的殷衡不动声色地看着母子俩剑拔弩张的模样，“大哥，母亲也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殷悦容笑的温柔：“自然不一样，你是妈妈最完美的作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