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多。
两人也是因为上古只有他们两位上神，才顺理成章地结为夫妻，要说感情也不过是天长地久所结下的革命情感，现在看来这革命情感还不深，不然娲皇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跟着一个猎户跑了。
“罢了。”晓楠叹了一声，又有些底气不足的看向他们。
他们听她说了这话，心下诧异，又见她眼光闪动似有不甘，心头皆是一热。
“娘娘放心，属下这次一定把人类都给杀了。”
“属下不会再被狡猾的人类骗了。”
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道，连一开始有几分迷糊的白矖现在也是一脸激动地看向晓楠。
晓楠也看着他们，十分为难的。
她是真的不想再干了，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理解呢，她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能让他们相信呢？
“羲皇之死，乃是天命，吾等不宜执迷不悟逆天行事。”晓楠硬套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，心下却在打鼓，这个理由若是她，她是不会信的，而且这样的话竟然从她的嘴里说出来，她的真的嘴软，若是让她的死党看到了说不定会误会她也是中二病患者。
不过这个理由显然他们是信服的，其实晓楠回想一下就发现在娲皇当初说出血祭天下这事的时候，五灵兽也不是全都赞同的，是娲皇用意念让他们不得不赞同，并且被娲皇的偏执所影响，他们也开始狂暴化。但是现在娲皇换了一个芯子，他们也都恢复了本性，回想起自己最开始对这个行动的疑虑。
“难道就这样放过自私的人类？”九尾天狐眯着狭长的眼有些不甘心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