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做,每三年还有一些新进进士等着官做,但是官员的位置就那么些,上面的老一辈不做到死。
基本没几个人愿意主动退下。
所以他们几个有想法也正常。
三年之后,他们要是没点人脉不出点血的话,真不一定能起复。
守孝后候职十来年。
都没等到官位的也不在少数。
我前几天为了你的事情着急上火,身体不太好的时候,我那几个孩子虽然对我十分关心,但我却也清楚,他们并不是真的诚心担心。
只是怕我出事。
要连累他们去职守孝。
不过,咱们也不能想太多,就当做不知道,当他们孝顺挺好的。
想的越多越深,越不自在。”
许是怕乔木不舒服,朱芸还特地拿自己家的孩子举例,想表示大家都一样,没有必要为此不开心。
不过,乔木她也是真不在意:
“我还以为什么呢,原来就这样啊,你可别忘了,不当以心论罪。
不能因为别人心里有了想法。
有了不妥违法的想法。
但是却没有做出实际行为时。
而论其有罪。
人心本就有善有恶,有些自私或者利己之心都是正常的,具体如何还是得看他们怎么做,即便有些私心又如何,终究行为无错便好。
罢了,我再拜托你一件事。
等三年之后,他们想起复的时候,还得麻烦你帮帮他们,我手里面有些他们不知道的资产,不太好带走的那部分都被我藏了起来了。
你跟我走一趟吧,我把那些东西给你,反正我带不走,给你也不算浪费,到时候你稍微帮衬帮衬我的儿女,我就心满意足了,走吧!”
对一些事情看的还算透彻的乔木,反过来又开解了一番朱芸,这才说起她最后的嘱托,并且说完就拽着朱芸离开,准备把原身不好变现的那些个人私产,全都留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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