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弹不得:是他,那个活剥人皮的变态!
她们说笑着,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,匆匆忙忙有人喊:“祖母,祖母!”
“你天天来陪着我,我就乐意散步。”老太太轻笑。
他薄唇微抿,呼吸顿了下:“轻舟?这是谁啊?”
老太太哈哈笑,心情十分愉悦,可见是多么喜欢司行霈。
“逆子,你站住!”司督军立在二楼乳白色栏杆后面,厉声呵斥正要出门的司行霈。
顾轻舟最后一次给老太太复诊,见老太太恢复得很好,她就陪着老太太在庭院散步。
他跟他祖母感情最深,超过了任何人。他之前出行遇刺,后来之后找凶手,又被他父亲关到监牢,很久没去司公馆看他祖母,竟不知祖母又病倒了。
暖暖的骄阳铺陈,像给大地穿上了件华丽的锦衣,照在身上和煦温暖。
今天晴朗,碧穹万里无云。
司行霈先给老太太见礼,上下打量老太太,笑道:“祖母,他们说您病了,我瞧着您挺好,健朗矍铄!”
“是老太太。”胡军医道。
“霈儿!”老太太高兴。
司行霈恍若未闻,阔步走了出去,军靴沉重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。
“老太太,您以后每天都要多散步。”顾轻舟道。
顾轻舟脚步一顿,腿差点就软了。
司行霈冲众人略微颔首,转身就要走,去司公馆看他祖母。
司行霈这种人,天生的军神,浑身上下散发出魄力,跟他父亲司督军不相上下,他才是最像司督军的人。
司行霈神色一紧:“老太太病了?”
阳光落在她青绸般的发丝上,泛出清润的光泽,她年轻稚嫩的话,似初绽的桃蕊,嫩红轻柔。
“都是轻舟的功劳。没有轻舟啊,他们就要把你祖母送到德国去。我不去,我还没有见到我的宝贝孙子娶媳妇呢!”老太太笑道,转头去看顾轻舟。
他在牢中多时,身上的军装脏兮兮的,仍是气度不羁,没有半分落魄之感。
顾轻舟不知是谁,好奇循声望过去,就瞧见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,穿着一件脏乱的军装,短短头发凌乱,阳光照耀下,他军服的勋章泛出灼目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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