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爷,我不能看着您被人害死!”
姨太太如此一闹,霍钺是非常生气的。这些年,他锦衣玉食供养着姨太太,却从来不踏入她的房门,对她也诸般忍让和纵容。
“这些都是补中驱寒的药,温热发汗。”顾轻舟道,“您派人煎了,要等凉了之后再服用,切记!”
她是霍钺恩人的女人,霍钺此人,斗米恩千金还。每次姨太太撒泼,霍钺都是避开,从来不对她用家法。
“不打扰您养病,我们先回去了,明天我再来复诊。”顾轻舟道,“还是下学之后。”
“出去!”霍钺声音更低,低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层云,沉沉压下去,“现在是叫你出屋子,若是再多一句,你就从霍家出去!”
这太讽刺了!
医者并非圣贤,人的七情六欲俱全,信任和温暖的话,总好过冷言冷语的讽刺挖苦。
万一有个闪失,军政府会给您做主,您不用担心。”
“先生,不必动怒。”顾轻舟柔声劝慰他,“身子要紧。姨太太的话,也许您该考虑考虑,我毕竟还是个孩子,经验不足。”
霍钺低烧了半个月,高烧了四五天,他知晓再拖一两日,这命就没了。
“霍先生,我就给你开个简单的方子,你先吃两剂,等烧等了之后,我再给您开些修养的方子。”顾轻舟道。
这位姨太太,在风月场里滚过七八年,一身的市侩。
现在姨太太当着颜总参谋的面闹,霍钺的眼眸阴沉,泛出蚀骨寒芒。
现在,面对姨太太的无端挑剔,她正想甩袖走人。这时候,方才明白师父说“大慈大慈之心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霍钺身边的下人,这才急忙把哭哭啼啼的姨太太拉走。
顾轻舟就开了药方:人参三钱、附子五钱、干姜五钱、甘草二钱。
霍钺的烧好像更严重了。
这席话,顾轻舟从前不懂。
平素她打牌逛街,也是很时髦的一个人,不成想竟在霍钺病中,给他闹了这么一个大难堪。
顾小姐年纪虽然不大,却是师出名门,我的太太,还有军政府司家的老太太,也是顾小姐治好的。
“出去!”霍钺低喝。
霍钺让人送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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