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怪不怪,立在门口。
拉开电灯时,他仍有几分恍惚,而顾轻舟的胳膊屡次碰到他军装上的徽章,伤口更深了,血浸湿了她的整条胳膊。
“睡好吧,我会打电话给你义父的。”司行霈道。
这次的吻,温柔缠绵。
“我今天是跟义父义母出来吃饭的。”顾轻舟冷然道,“不需要解释下吗?”
一进门,顾轻舟的衣裳就被他撕开了。
司行霈压住顾轻舟,手早已从她旗袍的底下滑了进去,亲吻她,抚摸着她。
司行霈见血失控,失控到杀人跟宰鸡一样,顾轻舟觉得他不正常。
顾轻舟的眼睛微湿,声音出不来。
他猛然将顾轻舟压在墙壁上,狠狠的吻她。
他擦药很仔细,也很小心,生怕弄疼了顾轻舟。
“怎么了,弄疼了?”他心疼问。
他抬眸,眼眸似墨色宝石一样,明亮乌黑,只是深敛其中,就显得深不可测。
司行霈拿了碘酒和药,给她擦拭伤口,见伤口并不深,只是浅浅的一条,不需要去缝针,他松了口气。
他果然下楼,打了个电话去那家饭店,他的副官接了,然后请颜新侬听电话。
“我去说。”司行霈道。
颜新侬手里的电话筒,也无声掉了下去,哐当砸在桌面上。
“收拾干净,你知道怎么做。”司行霈对副官道,然后一转身,直接将顾轻舟打横抱起,从后门出去了。
“疼不疼?”司行霈坐在顾轻舟对面,看她的伤口。
而后,他挂了电话。
顾轻舟尖叫,又叫又踢,终于让司行霈的神志回来几分。
颜新侬怔怔的,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拿稳。
司行霈说,轻舟他带走了,明天会送回去,让颜新侬夫妻俩先回家。
“你为何见到血就没了理智?”顾轻舟问他,“你小时候,是不是受过心理创伤?”
“别胡说。”司行霈却慢慢露出了一点笑容,像安慰顾轻舟似的。
“你请医生看过吗?”顾轻舟又问,“教会医院有心理科,你可有去瞧过?”
顾轻舟起身要走,司行霈将她放在床上,吻她。
顾轻舟狠狠咬他的唇,他才清醒几分。
他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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