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缺失了一块。
备考之前，她这些情绪就应该排解的，可那时候她一心铺在备考上，让它酝酿，现在成了大祸。
顾轻舟听到了低微的轻语。
“试试看，能说话吗？”顾轻舟道。
司慕治病的事，他不想让家里人知晓，顾轻舟也就不会告诉顾圭璋。
“舟舟，等我从南京回来，我有很重要的话告诉你。”顾绍道。
司慕轻轻舒了口气。
早起的时候，顾绍已经收拾好了行囊，准备去赶八点多的火车。
她说：“少帅听说我算数课不好，想给我补补课。”
“能听得吗？”他又说了句。
顾绍说好。
两个人紧挨着学习，彼此心知肚明，一个转头的动作，唇就能凑在一起，后面就是干柴烈火。
“好好，你要认真学！”顾圭璋高兴道。
第二天针灸，司慕就自然了很多，没有昨天的尴尬。
但是她哭不出来。
司慕就试了试，声带无法鼓动，气还是到不了喉咙。
他应该是需要亲自去确定。
气很短，声音轻微，似耳边私语，但是能听到。
“就是去喝咖啡。”顾轻舟道。
她跃跃欲试，毛巾都备好了，想要大哭的，眼泪却好似干涸了，一滴也挤不出来。她知道，她想要哭，因为心很沉重，肯定是囤积了不少的眼泪。
既然少帅想给顾轻舟“补课”，说明这桩婚事还没有黄，至少少帅那边没有。假如司家真嫌弃顾轻舟，少帅喜欢她的话，给少帅做妾又有何妨？
她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，宣泄一下情绪，然后彻底将此事丢开。
顾圭璋心里的小盘算打的噼啪响。
司慕也听到了。
顾圭璋果然大喜。
尽管如此，这些想法给她的安慰是很稀薄的。
顾圭璋不在家，司慕就没有进来，顾轻舟拿了大风氅，跟着司慕出门去了。
刚到八点半，司慕就准时到了，他站在缠枝大铁门的门口。
顾轻舟想了个顾圭璋最容易接受、而且会非常高兴的借口。
顾轻舟装作不知道：“阿哥，你要好好玩，给我带礼物！”
顾轻舟不是时髦派的人，她不会对此无所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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