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，一不流连青楼伎馆，二不涉足烟馆赌场。体面漂亮，学识丰富，说起来算很不错的姻亲。”
“没什么可商量的，我不同意！”颜太太道，“我的女儿，我当宝贝一样养大的，人家看也不看一眼，糟蹋了她！婚姻是什么？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。
“轻舟，你觉得呢？”颜太太突然问顾轻舟，希望顾轻舟帮衬着劝颜洛水。
“你不能包办婚姻，政府不提倡。”颜洛水反驳，声音格外的坚持，“我的婚姻，你要问过我同意。”
她忍了一整天的眼泪，终于簌簌打落，扑过来抱住颜新侬：“阿爸，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，做牛做马报答你的！”
他将报纸抖了抖折起来，指了指旁边的沙发，对颜洛水和顾轻舟道：“都坐下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顾轻舟更羡慕了。
顾轻舟觉得颜洛水很圆满，至少她父母永远都会支持她，不管她做什么样子的决定。
颜新侬和顾轻舟坐在旁边，一句话也不敢说，生怕战火蔓延。
颜洛水整个人容光焕发。
“女人，就得嫁对自己好的！”颜太太道。
颜太太背后气哭了一场，又见女儿的雀跃，无形中就背叛了自己的立场，支持颜洛水，甚至问她：“想要什么样子的订婚戒指？”
颜太太气得胃疼。
颜洛水头埋得更低，整个人陷在沙发里；颜太太连沉如水，不说话。
“我愿意这样。”颜洛水没有抬头，声音却嗡嗡的。
颜太太叹了口气。
顾轻舟往里屋看了眼，隐约瞧见颜太太在更衣。
颜洛水知道自己爱谁，知道自己要什么，哪怕千难万险，她也敢闯出去，顾轻舟很敬佩她，甚至羡慕她。
最终是颜新侬，他道：“我同意这门婚事。”
顾轻舟站在旁边，想起上次见到的谢三少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，明知颜洛水前途堪忧，顾轻舟还是忍不住替她高兴。
她们坚持不下，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颜洛水猛地抬起头。
她高兴得都语无伦次了。
女人都是树，落到好的土壤，就长得枝繁叶茂，将来开花结果，荫蒙子孙；若是落得不好的土壤，枯萎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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