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我有军功，有地盘，随便就结婚了，岂不是叫人笑话我没品位？”
他们看的是一部爱情片，女主角很美，司行霈就跟顾轻舟说：“她叫云琅，她母亲跟印度人鬼混生下了她，她皮肤黑，不算好看，鼻子又大。不过在电影里，倒是很有风情。”
半下午的时候，司行霈来了，副官留下来禀明颜太太和颜新侬一声，司行霈就把顾轻舟从后门带走了。
“他们利用你，心情又不好了？”司行霈问。
司夫人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。
“祖母，大哥还没有结婚呢。没有做弟弟越过兄长的，要不然旁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咱们家呢。”司慕道。
所有人都知道，顾小姐是颜太太的义女，颜太太很疼爱她；更知道顾小姐将来要嫁入督军府，成为督军府的女主人。
司慕声音很好听，低沉缓慢，嘶哑沉稳，无形中加重了他这个人的分量，让他看上去颇有威严。
“.......昨天没有和你守岁，今晚陪我。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不语。
“我算哪一种？”顾轻舟倏然问。
遇到司行霈之后，她很清楚明白了这一点！
“去看电影好么？”司行霈道，“我叫人把电影院空出来。”
“他们我不知道，我是很喜欢玩弄你的。”司行霈低声暧昧道。
出身太重要了！
这一点，他和司行霈挺像的。
这话，既表明了他要跟军阀世家联姻的目的，也暗示司慕不过是个依靠父亲的衙门，有什么资格跟他司行霈比？
从司公馆出来，顾轻舟去了颜公馆。
这场高兴开头、尴尬结尾的话题，终于被老太太不着痕迹转移到了菜色上去，彻底抛开了。
司督军不好说什么，两个儿子的尊严都很重要，他不能随便打某个人的脸。
他要么睡最尊贵的上等女人，要么睡最低贱的下等女人，中间的他不要。因为上等名媛要权，下等伎女要钱，这两样司行霈能给得起。
老太太没有虚留她。
中间不上不下的，没享受过权势的好处，不知道索取；又不太受穷，不知道金钱的血腥，会导致她们不要权、不要钱，就会跟他索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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