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头发也好看。”顾轻舟很笃定的说。
桑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,满心欢喜的拉着顾轻舟一起玩。
陈三太太觉得顾轻舟和桑桑颇有缘分,也不催促,让桑桑和顾轻舟说了一会儿话。
顾轻舟还跟桑桑联弹了一支钢琴曲。
玩了一个多小时,桑桑送给了顾轻舟一个很漂亮的小发夹,陈三太太终于进来,打断了她们。
“桑桑,轻舟姐姐是来给你治病的,咱们让轻舟姐姐把脉,好吗?”陈三太太一改人前的练达冷漠,柔声细语对女儿道。
桑桑听到治病,就想到喝那些非常难喝的药,很不高兴。
不过,她喜欢顾轻舟,这点不高兴又散去几分。
“好。”桑桑软软的回答着。
陈三太太舒了口气。
顾轻舟笑道:“桑桑,你把胳膊伸出来。”
桑桑很乖巧的,将胳膊伸到了顾轻舟面前。
把脉的过程很枯燥,约莫五分钟,桑桑几次想抽回手,顾轻舟按住没让,陈三太太也仔细安抚她。
诊断结束了之后,外面传来了新鲜蛋糕和奶茶的香醇,桑桑立马跳起来:“姐姐,我们去吃下午茶。”
“桑桑你先去,给姐姐点好吃的,姐姐一会儿再去。”顾轻舟道。
桑桑看着顾轻舟,又看了看陈三太太,知晓她们有话要说。她也很想听,却又很馋下午茶,犹豫再三之后,桑桑先走了,想着吃饱了再回来。
等桑桑一走,顾轻舟和陈三太太就进了隔壁的偏厅说话。
“怎样?”陈三太太问顾轻舟,“还能治吗?”
回来之后,桑桑的病情开始稳定,身体也慢慢好起来,只是头发越掉越多,最终脑袋光秃秃的,再也长不出来。
“.......桑桑这是水土不服导致心脾受损,血不能养发。我看她最近气血还不错,肯定是一直在调养,但是发根已经肌膜不固,哪怕是气血足了也无法孕养新的头发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当然不是啦。”顾轻舟笑道。
目前骂中医是个流行趋势,学者们以批判中医为荣。
陈家合计,若是送桑桑出去,未免太冒险了。
陈三太太想,她先生的确是对针灸比较忌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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