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行。”
快要开船的时候，司行霈将顾轻舟送上船，对她道：“这条邮轮不经过岳城，但是他们会入港将你放下了。”
司行霈摇了摇床头的铃铛，约莫五分钟之后，有侍者推了餐车过来。
码头早有汽车准备妥当，副官将顾轻舟送到了顾公馆。
“坐习惯了，船也没什么可颠簸的。”顾轻舟对司行霈道，“将来无所事事，真想乘船环游世界。去新加坡，去美国，再去欧洲。每到一个地方，就停下来住几年......”
顾轻舟和司行霈去逛了逛，吃了一家不错的馆子，还去了趟西湖。
“我没事，说过了要两天嘛。”顾轻舟微笑，准备上楼。
顾轻舟一顿。
她甩了下头发，青丝就轻轻从司行霈脸上滑过，有淡淡玫瑰清香。
司行霈摸她的脑袋，笑道：“舍不得我？”
司行霈觉得，他是结束军阀动乱割据的不二人选，他拥有维护统一的责任。
“家里怎么了？”顾轻舟上楼的脚步一顿，站在楼梯蜿蜒处，问二姨太。
后来，是他先迷迷糊糊睡着了，精壮结实的胳膊，稳稳抱住顾轻舟。
“司行霈，你觉得华夏统一是你的责任？”顾轻舟问。
“口渴。”顾轻舟道。
顾轻舟微讶。
两人躺在床上，司行霈将她搂在怀里，柔声细语跟她说话。
他提了要求，她做到了，两个人心情都不错。
邮轮到了杭州，停歇四个小时。
他今天难得的好心情。
凉风一吹，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“睡不着了。”等司行霈出来，顾轻舟抬眸对他道，“昨晚睡得太早，现在失眠了。”
“担心死我了。”二姨太看到顾轻舟，轻抚心口，“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她一动，司行霈就被惊醒了。
“当然，要不然老天爷干嘛把我生得这么横？”司行霈道，“他给了我最想要的一切：我比别人机敏，又比他们心狠，伤口愈合都人类都快，我还有你！”
天还是黑的，远处的海也是黢黑无垠，浪花在船边蹁跹萦绕，顾轻舟换了自己的衣裳，又披着司行霈的大风氅。
“我原本就打算到杭州的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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