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参加儿子婚礼的胡夫人,她差点将顾轻舟认错,还去祭拜过顾轻舟的外祖父。
而顾轻舟的师父们,也是北平人。
如今这个长亭......
顾轻舟低垂了羽睫,浓郁的眸子隐藏在纤浓的睫毛之下,用茶盖撩拨着浮叶,慢慢喝茶。
那边,长亭继续和何梦德闲聊,问起何梦德关于岳城的形势。
“......我们岳城是绝不会打仗的,这任军政府兵力强盛,南京都依靠着我们呢。”何梦德与有荣焉。
顾轻舟唇角微扬,忍不住有了淡淡笑意。
她想起了司行霈。
虽说是司督军英明神武,可司行霈也为这片繁华的土地出过力气。
旁人赞叹岳城的安全时,顾轻舟心中就甜滋滋的,就好像在称赞司行霈一样。
半个小时之后,顾轻舟给长亭拔针。
长亭穿衣,给了十块钱的诊金,顾轻舟放在柜台上。
何梦德有点事跟顾轻舟谈。
等长亭走后,何梦德慎重坐在了顾轻舟面前,态度端正。
顾轻舟被他吓了一跳,笑道:“姑父,您这是有什么大事求我?”
她是开玩笑的,没想到何梦德认真道:“轻舟,你是不是背过慕家的药方?”
顾轻舟微愣。
从前的中医中药世家,都有祖上传下来的秘方,制成独家的中成药。若是药效果极佳,就誉满天下,药铺一家家的开,分号无数。
慕家从北朝末年就行医,中间经历了朝代的更迭,家业的兴衰,一代代的积累,足足有上千张珍贵药方。
这些药方,除了慕家长房长子长孙,其他人都没有资格看。
如今皇帝没了,朝廷也散了十几年,何梦德才敢说这话。
上次司行霈受伤,顾轻舟其实也可以用一点中药的。
何微放学就立马回家了。
她转移了话题。
“轻舟,你是个好孩子,话也不用我多说。”何梦德拍了下顾轻舟的肩膀。
若不是司行霈受伤,顾轻舟也不会用的。
三天之后,长亭就从顾轻舟的世界里消失了,他没有再来过,顾轻舟才肯定自己多想了。
“事情还没有解决,我希望我们能拿出诚意来。”司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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