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慕眼眸微敛，不再言语。这件事，司慕的情报系统已经告诉了他，因为司行霈给顾轻舟的师父和乳娘立了墓碑，有心人都会知道。
她轻轻抚摸木兰的脑袋。
“我没有帮他，他杀了我的师父和乳娘，我在报复他。”顾轻舟声音像一层琼华，澄澈而清冷，孤零零的照耀着大地。
“告辞。”他冷漠道。
转身离开之后，顾轻舟略微坐了坐，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。木兰温顺，依靠着她。
顾轻舟心神微收。
等顾轻舟想要站起身时，她听到了敲门声。
他不是听到了顾轻舟跟司慕说我们结婚吧，而是猜测，或者说担心。
她仿佛有点敏感，能猜到霍钺的话风要往哪边吹。
“......你今天在这里见司慕，司行霈回头就会派人来打听你说了什么。”霍钺又吸了口雪茄。
顾轻舟微怔。
顾轻舟道：“多谢您。”
最能和司行霈势均力敌的人，是霍钺。
她对霍钺，始终有点像晚辈对长辈般的敬重。
心头一缩，她担心进来的人是司行霈，眸光顿时凝聚了寒霜，口袋里的勃朗宁掏了出来。
“嗯。”顾轻舟低声。
霍钺颔首，面上没什么笑容，坐到了顾轻舟对面的太师椅上，点燃了一根雪茄。他没有和顾轻舟说话，直到吐出一口烟雾，他才说：“轻舟，你节哀，阿静把什么都告诉我了。”
霍钺脸上笑容不多，静静望了她一眼，旋即撇开了目光。
门被推开，还没有看清楚面容，顾轻舟就瞧见了穿着长衫的腿迈了进来，一双布鞋干净素淡。
“况且，我没有想过嫁给司慕。”顾轻舟道，“女人的身体不是拿来卖的。卖过一次，人就彻底废了。”
他在提醒她。
他这一眼，意味深长：“轻舟，你和司行霈怄气，也别嫁给司慕。你这样的姑娘，配司慕太可惜了。”
顾轻舟没有接话。
她想说点什么，打断霍钺时，就听到霍钺道：“轻舟，你怎么不来跟我寻求帮助？我应该比司慕有能耐吧。”
霍钺眼芒微动。
“霍爷，您跟司行霈是朋友，我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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