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渡过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后来,她稍微好转,却也不会有人拿无关紧要的八卦去打扰她。
再后来,事情过去了几个月,看客的兴趣慢慢减退,热情散去,就连报纸也懒得追踪后续。
“.......那个人?”顾轻舟倒没想到,诧异看了眼司慕。
“是的,长亭杀死的,就是那个歹徒。苦主家的男主人已经来认了,说就是他,面容与照片温和;当时那人对男主人的孩子行凶,脱下裤子,左边屁股上有一块伤疤,也与死者吻合。”司慕道。
顾轻舟略微沉吟。
长亭这是故意的。
凶徒怎么会在那里,而长亭为什么在顾轻舟面前杀人?
“这么说,长亭不是凶手,军政府反而要嘉奖他?”顾轻舟蹙眉。
司慕亦蹙眉:“是的。”
顾轻舟怀疑长亭。
长亭让她接骨,她想着将此人投入监牢,试试看他背后有什么势力,谁会来救他。
军政府的监牢,顾轻舟说了算。
长亭杀人案,顾轻舟可以一拖再拖,直到把长亭的背景全拖出来,亦或者确定他是无辜的。
所以她当时就出声喊了。
不成想,最后却给长亭做了嫁衣。
此事一闹,长亭算是个“英雄”,只怕会小有名气。
“我记得当时那个人颇有点身手,好像是东洋武艺。”顾轻舟道。
这点,倒也符合死者。
司慕道:“那个凶徒,就是东洋武官打杂的,后来好像是玷辱了主人家的大小姐,逃到岳城,有点功夫,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。”
顾轻舟沉默。
新闻的轰动,是具有时效性的,过时就没了意义。
顾轻舟闻言抬眸,不解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
她看不透长亭。
他打了一碗粥,先递给了顾轻舟。
司慕随口一提,被拒绝了也没放在心上,道:“也对。”
顾轻舟的手,却突然停顿了下。
回房之后,顾轻舟一会儿想到钻戒和鲜虾馄饨,就想起了司行霈。
远在云南的他,拒绝了一门最适合他的婚事。
若他就是那个主谋,为什么不躲在暗处,非要把自己暴露出来?若他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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