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刻意找上顾轻舟。
顾轻舟拿了东西，稀里糊涂出了咖啡馆的门。
从顾轻舟问这是谁开始，霍钺就知道。
慕家全部死光了，慕三娘从小背井离乡，而且是女人，只怕医术都没学过，去哪里见识慕家最珍贵的机密药方？
这张照片，并非霍钺找到的，而是司行霈千里迢迢来了电报，让霍钺去抓某个人，处死那个人，把那个人身上的东西全部藏起来。
他想，他找到了突破口。
“姑姑。”顾轻舟上前，“您瞧我拿到了什么？”
霍钺已经猜到了。
“我到岳成来，我师父让我拿个信物给姑姑，那个信物是真的！”顾轻舟声音嗡嗡的，不知是说给自己听，还是说给霍钺听。
“少夫人，您来了。”伙计很热情招呼她。
她没有回答小伙计的话。
顾轻舟怎么跟霍钺告辞的，怎么坐车过来的，她竟然不知道。
顾轻舟的师父很厉害。
霍钺看着她呆呆的。
霍钺很想知道司行霈和顾轻舟的秘密。
霍钺没有打断她，任由她陷入沉思。
霍钺审问了那人。
“太太，坐车吗？”有人在耳边道。
这照片原本就模糊，再一弄皱弄湿，就快要看不清楚了。
见到了慕三娘，她先笑了。
霍钺跟着出来，看到了顾轻舟上了车，而车行的黄包车挺可靠的，霍钺就没有跟上去。
自从乳娘和师父惨死，顾轻舟也预感，自己的生活可能是个精心的骗局。可当这件事一点点变成现实，她还是接受不了。
“司行霈，原来你藏着这样的秘密吗？”霍钺望着远处的黄包车，沉思良久。
可他未必就是慕宗河。
“.......这不是我师父，我师父不长这样！”良久之后，顾轻舟才道，她的声音早已变形。
毋庸置疑，顾轻舟的师父，不是慕宗河。
她感觉寒意迫不及待钻入她的四肢百骸。
顾轻舟手上松了几分。
“我师父是谁？”顾轻舟怔怔望着霍钺，似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答案，“他的医术是真的，我们在乡下行医多年，我亲眼所见，而且我的医术您也瞧见了，全是我师父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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