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蝶飞怎么了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蝶飞今天看上去不太正常。”
身后还有两名副官跟着。
蝶飞的失态，司宇也看在眼里。他很担心，悄悄问顾轻舟：“二嫂，你没事吧？蝶飞她怎么了？”
她走回来，坐到了司宇旁边。
经理忙出来赔不是。
司宇碰了个软钉子，不好意思晃了下脑袋，继续去看蝶飞。
司宇大惊：“什么事？”
这话是在告诉蝶飞，顾轻舟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。
蝶飞几乎毛骨悚然，骨头缝里都冷。
蝶飞几乎想要失态大叫。
“女人之间的事，谁能说明白？”
现在，若是她敢转身就走，顾轻舟就叫她死无全尸。
“搞什么啊，神神秘秘的！”司宇嘟囔，同时又看到了旁边的副官，愣是没敢动。
总之，顾轻舟和蝶飞的暗流汹涌，已经被在场的宾客们都留意到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顾轻舟笑道，“至于蝶飞怎么了，你得去问她了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我看那天蝶飞比赛，司少夫人也投了她的票，她应该很喜欢蝶飞的。”
蝶飞心中大凛。
“蝶飞。”顾轻舟的声音，不高不低，空灵而悠长，在整个舞厅响起，“我还没有听过东洋歌曲，不如你唱给我们听听？”
“你坐下，不要乱动。”顾轻舟回眸，言语清晰告诉司宇，“今天的事，我若是能妥善处理，我就饶了你；假如不能，你也别想跑。”
原本蝶飞的安抚，让他们的火气稍微减轻，如今见蝶飞这心不在焉的模样，客人恼火了。
蝶飞就退了下去。
“你先坐稳。”顾轻舟道，“没有我的命令，你最好不要动。”
“唱得什么东西！”有客人喝了酒，加上之前电灯泡的事，憋了一肚子火。
“什么？”
“是！”蝶飞应了，可尾音中的发颤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寒少爷呢？
“是啊，是军政府的少夫人，蝶飞看着她干嘛？”
怎么到头来，翩然而下的是司少夫人！
“不知道啊。”
这时候，颜一源和霍拢静回来了。
众人小声议论着，顾轻舟已经慢慢走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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