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，洛水也这么幼稚。
“我现在大概知道是谁了。”顾轻舟道。
她拿着这份通知单，找了家里两个不太认识字的佣人，问她们能否读懂。
“要保密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那行，我叫舜民的工厂连夜开工。”颜洛水道。
她一回来，副官就告诉她：“少夫人，您要的证据，已经搜集完毕了。”
副官道是。
“好，连夜送到驻地，交给总参谋，调令赶紧签好，我来批复，我们要趁早行动。”顾轻舟道。
医生们还在研究，想看看脱位处的复位到底如何了。
她回去之后，写了手谕，给郭副官再补贴了两年的军饷。
急匆匆去，急匆匆回来，顾轻舟当天夜里十一点，就拿到了调令。
颜一源和霍拢静见她满头的汗，很是担心。颜一源先开口问：“怎样了，是不是要割开骨头？”
“总算没出大事。”顾轻舟舒了口气。
“心........火........”几乎不怎么认识字的一位负责打扫庭院的佣人，告诉顾轻舟，她认识“心”字和“火”字。
顾轻舟差点笑得肚子疼。